2009年6月27日星期六

保守势力

这一年来,巫统的极端保守势力受到很大的冲击,有一段日子沉寂下来,但这种突然的瞬间平静,正是必要的重新组合和美化妆扮,现在又再来到台前出击了。对国家和人民大众来说,长久以来压在大家头上的保守势力,绝不会心甘情愿从善如流,放弃他们既得的利益,民众大意不得。

一些保守势力的精英们,山善于制作敏感政治课题。也来不错过任何一个可以炒作的机会,现在除了政治课题以外,不是政治课题的AH1N1)型流感,也要借题发挥了。

《马新社》报导,莱士雅丁建议所有的媒体重新返回使用“猪流感”的旧称,以取代甲型流感的正式名称。还说“重新使用“猪流感”的做法,是为了人民理解这次流感的危险性,并且让讯息能够更准确地传递给人民。” 如此一来,是为了减少乡村马来民众的混淆,国营电台的所有马来节目都把流感的名字改成selsama babi或者selsama khinzir(猪流感)。

这真是用心良苦的创作,舍世界卫生组织发出的统一组编不用,司马昭之心。

不久前,对于陈平回国的争论,他说,“现在,我们看到的是,似乎有人欲让陈平回国,并给予他一个新角色。政府也获悉确实有人企图在我国恢复共产主义。”

在他控制下的国营电视台,现在又再播放那些陈旧的录像,用标志上“历史的今天”,极尽煽动的能事。

2009年6月19日星期五

包装

我记得,过去外国人喜欢嘲笑中国产品说:“一等产品、二等包装、三等价格。”

我们确实曾经见证过这样的事实,在六、七十年代,新、马市场上深受喜爱的中国物品,日常用品像:鹅标棉质背心、美加净牙膏、香皂、珠江牌酱油、水仙花牌罐头、食品、白鸽牌凉鞋、长城牌铅笔、回力牌球鞋、蝴蝶牌缝衣车、凤凰牌自行车、英雄自来水笔等等,大受欢迎。

到底这和上一辈人的历史的渊源和传统文化,是有些相关的,那时的社会没今天这么繁华,一般人生活艰苦,多讲求节约,买东西首先考虑的是需要,价格常常要货比三家,力求价廉物美;很多做生意人都标榜公道、货真价实,童叟无欺。

跟随着生活的改善,人们对于物质的欲望也也产生巨大的变化,现在除了品质的要求以外,更要求包装(外观)的精致,强调现代生活素质、时髦、气派和品味。这样,脑筋灵活的商家们,更开发了许多卖点,有如:什么绿色啦、环保啦、有机啦、节能啦等等。有些普通的日常食品、用品,经过改头换面,把原本价格翻了几倍,买的人更加乐得其所。

去年美国发生的次贷金融风暴,就是将这些劣等金融借贷的账项,明明是高风险而需要多拨出坏账储备的,却标签上“低风险、高回酬”的精美包装,向其他国家兜售,结果造成巨大的灾难。

最可恨的要算是政客们的包装,往往把黑白颠倒;那些挂上民主、廉洁、公正标签,装的却是相反的专制和腐败,始终都在祸国殃民,就因为一般民众缺少一对火眼金睛。

2009年6月18日星期四

中医

母亲对中医药有一定认识,她母亲年少时,开始帮助家乡舅舅打理药材铺,做炮制药物工作,对常用药物的属性、疗效知之不少,空闲下来也总爱谈谈这些经历。她不曾上过正规学校,大概由于这样的工作接触,也能识字和阅读报章。

舅舅一辈子行医,他的两位儿子也继承行医,都有经过正规培训,从年轻开始,在家乡潮州市金石镇的金石华侨医院驻诊,现在已经退休,自己开业行医,孩子也都完成医学教育,从事他们本行。

父亲的长辈朋友当中,有几位知名的中医师,毗邻的泰和堂的宋世廉先生,常常见到,由于方言的隔阂,交谈不多;时常一起喝茶聊天的是家住义兴一巷的陈家为先生,他当时颇有名气,慕名到来求诊的病人很多,有些奇难杂症,久治不愈,经过他的诊治痊愈,他不收诊金。经常遇到的中医,还有一位李鸿洲先生,由于是潮州籍贯,除了聊天,也爱讲笑话。

那时,新山的西药房并不普遍,都集中在新山市區海边街的Jalan Ibrahim一带,由华、印籍医生开办大约有五、六家,其中较好口碑的如楊仰安医生平民药房、韓素音医生的环球药房。

2009年6月14日星期日

李光耀的马后炮

到今天为止,新加坡高级资政李光耀来马来西亚的八天行程,还剩下两天,电视、报章每天都有相关的新闻报道;可惜到现在为止,还没有看到他给这个国家的人民释放什么友好或者善意,报章上看到的许多言论,不外是老冤家发的气话,总是“我对你错”这类的嘀嘀咕咕,对前朝的政治对手,也不忘发发马后炮,看来还是旧恨绵绵。

最有趣的算是在槟城说的一堆酸溜溜的话,他对林冠英说:“二十年前訪檳時的情況,與現在的情況比較没到过槟城,可是槟城的設施不像怡保和芙蓉般有很大的改變。”

或许事实也真是如此,真的是发自肺腑之真言?尤其可爱的是,小气的槟城首席部长林冠英也即学即用,不忘用它来评击他的政治对手。显然,只是政治人物才有这种敏锐的才华。

2009年6月8日星期一

新山旧政府大楼


对老一辈的人说,到“皇家山顶”去,就是到这座历史悠久,自殖民地政府时代遗留下来的州政府办公大楼。那时候,民众生活中的许多事务,非上“皇家山顶”去办不少。

整座建筑物刚好座落在新山市中心的一处高地,距离新、柔海峡不远,由于周围没有高楼的阻挡,就算站在距离几公里外,也可以一眼望到,長久以来它就是新山的地标。面向新、柔海峽和蘇丹皇宮方向的山坡最為翠綠,斜坡上还钟滿树木,是假日野餐消闲的好去处。

大楼只有八层,上下段各有四层,下面四层向外阔展成圆柱形环状,四周还有附楼;上四层方形塔楼細小,頂层是空阔的瞭望台楼。整座大楼看似用花岗大理石建造,外表从来不需上漆,雖然经过几十年的日晒、風化,还能保持得相当光鲜亮丽;楼里面的办公室极为宽阔高旷,虽然当时没有空调设备,但上下备置有旧式电梯。里头有国民登记局、教育局、土地局、财务部、甚至还有新山县长办公室等等。建筑物周围还留置有几尊大炮,每當佳节庆典前夕,一定會听到一连串的隆隆炮声。

在我的记忆中,从小学到中学,几乎每年都有跟隨大人上这里来办理些大大小小的事,如:申办国民身份证、公民权啦;有几回,父親还帶我一同到教育局去,拜访当時的州华校督学陈毓荃先生,他是父親的朋友,往往有些鄰居親友遇到要办理子女升學、轉校的事,总会拜托父親和向这里的教育部督学說項。

每年一度的柔佛大賽車,是当時新山的盛大節日之一,這里一帶的山坡,處處人山人海。有一年,我們这些天不怕、地不怕的小孩,竟然一伙溜進大樓最上層的看臺楼面,从窗口觀看地面的賽車,現在想來真是胆大。

2009年6月6日星期六

“董总变质”

最近,有一位不甘寂寞的博士,写了一本书,叫《新纪元学院事件∶董教总的变质》。

看来,这就是花费过去三数年时间,在华社里搞到风风雨雨的初步结论吧!

从那位功高八百的“秘书处行政主任”、“执行长”的聘约契满,由于没有获得续聘,而开始叫嚣,一直到新纪元院长的“续约风波”为止,算是进入高峰,一时间那幕后老板和精英团队们无一不陆续登台亮相,报章文告、记者会、讲座,串响半岛南北,时而口出恶言“揭发”,天天高潮迭起,令旁人眼花缭乱,议论纷纷。然而,华社民众好在并不因此而跟着脑筋发胀,跟着对董总星光火眼相向。

运动本来就是自然界的客观规律,现在的董总和十年以前的董总相比,难免需要改变,董总也确实变了;从前,是秘书处领导董总,他们决定在先,而董总主席“认可”在后。犹如上一任董总主席说的:“秘书处行政主任的权力太大了”。谁都不得进一步详细了解,否则就要犯上了“外行人管内行人”的错误。

为了斗臭斗垮对方,扑风捉影,动辄替人戴上帽子,看来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发明,上个世纪70年代发生的事,相信从那时过来的人都知道,凡是有“海外关系”的人,都被套上“右派”或者是“通敌”的坏人。

为华社奉献的人,永远都受到大家的拥戴,但千万不可以自我膨胀,抬高自己,以“救世主”自居,毕竟个人的力量是微小的。

鲁藜的诗《泥土》写道:

老是把自己当作珍珠
就时时有被埋没的痛苦
把自己当作泥土吧
让众人把你踩成一条道路

2009年6月5日星期五

大家Kawan Kawan

报载独立稽查报告总结《巴生自贸区》事件发现不良行政管理和对于发展计划缺乏完整概念的情况,导致巴生自贸区发展成本不断飙升!

面积405公顷的巴生自贸区(PKFZ)包括仓库、办公室及一座4星级酒店,成本从少过25亿令吉飙升至46亿令吉的消息曝光后,就备人们受争议。

独立稽查报告其中一个建议是要巴生港务局重组,向财政部取得46亿令吉低息贷款,以免2012年可能无法偿还的局面。该报告指出,若预算2012至2041年之可能引发增息情况的费用50亿令吉,最后整个成本经费可能高达124亿5千300万令吉。

稽查报告也列出的6大主要弊端:
· 巴生港务局(PKA)的管理和权限模糊不清,导致巴生港口自由贸易区发展工程会出现问题。
· 内阁未关注巴生港务局需要自行寻找经费推动各项发展计划的情况。
· 巴生港务局缺乏效率的行政管理,造成发展工程出现数项问题。
· 各项监督与平衡工作都没有经过巴生港务局的审核。
· 港务局董事与数名测量员和律师有利益关系。
· 很多尚未竣工的工程皆收取费用,而且征收过高的利息。

对于这样一个庞大工程的施工,需要专门人员的监管,自不在话下,我们有完整的工程管理制度。工程顾问团队,在工程进展的各个阶段,都必须根据工程监督的结果,向业主提呈其详细评估报告,以确保工程的质量;在业主这一方面,财务小组有责任抓紧一切成本开销,有效确保运作全部程序。

我国有着完好的一套管理机制,如今却不能运作,看来不过是九牛一毛;所谓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
因为,长久以来,和这类似的一切一切,都在“大家Kawan Kawan ”的精神下运作。

2009年6月3日星期三

宵小光顾

治安好坏,影响到民众百姓的日常生活,向来就是大家密切关心的课题,我从上海回来,和朋友见面闲谈,经常被问起上海治安好不好?我说:“无从评比,但自己也遭遇过。”
要是比起邻国新加坡,可说是差强人意。盗窃猎夺天天看到报章上的报导,人危自危,受害者绝多是平民百姓,偶尔也有高官显要。至今掌管治安者,还没拿出有效对策,可说是不得安宁。
四年前,我工作在上海,租住在南汇惠南镇听潮南路泰燕华庭公寓,公寓的保安设施不错,有日夜保安巡视、闭路电视录像,四周围墙上还安置有红外线感应器。我住的是第三层楼。前后三年,竟然发生过三次夜间入屋光顾,宵小入屋的时间,几乎都是选择入冬的夜晚,时间大约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。
第一次, 宵小从睡房窗口进来,拿走一台并不新款的手机和钱包里的整千块钱人民币现款;放在一块的手表、信用卡却安然不动。
第二次, 从阳台客厅进入,拿走客厅的一台手提电脑,然后进入睡房打开衣橱;这时,我突然醒来,喂一声起身,眼看这位皮肤黝黑的年轻人,身手敏捷的从阳台翻爬下去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离上次发生仅仅相隔不到一年的时间。
第三次, 发生在2008年1月30日凌晨,刚好是农历除夕前一个星期,这回转换到厨房窗口进来,拿走客厅的一台手提电脑,还有一罐新买的铁观音乌龙茶。
这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,至于听到的也有不少。